虽然听起来十分病态,但父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是有着如此强烈的掌控慾,尤其他们好不容易将我拉拔到成年,并且在我身上投入那麽多资源,肯定不会允许我在大学时走上歧途,使他们的投资功亏一篑。

        「呸!」

        我吐出嘴里的泡沫,态度有如朝着鄙视的对象啐了一口唾沫般不屑──这大概就是我最大限度的叛逆与发泄了。

        随後,我深x1一口气,利用薄荷独有的凉意压制心底的愤恨与妒火,平复失控的情绪,接着走入淋浴间,以最快的速度冲洗身T,结束短暂的休息,回到书桌前继续努力。

        哐!

        今天窗外的动静b过往任何一次早晨的噪音都要响亮,立刻将我从遭人追杀的恶梦之中唤醒。

        咚!哐!

        「靠,拆房子啊……」

        我哑着嗓子暗骂,同时掀开窗帘一探究竟。

        等到充血的双眼适应光线带来的刺激,我总算看清窗外的景象──每天前来光顾的黑猫与我四目相对,前脚还按着一只努力挣扎的壁虎,而壁虎自行截断的尾巴就掉在一旁,却丝毫没有起到作为诱饵该有的作用,黑猫的视线始终锁定着本T,将其狠狠压制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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