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友人的抗议,我用几声轻笑予以回应,顺势藉此掩盖偷偷掺杂在话语里的怨气,让刚才的发言听起来像是纯粹的玩笑。

        结果似乎还算成功,至少身边的人对於埋藏在字里行间的情绪表现得毫无所觉,兀自抛来新的话题,向我询问道:「说来,你有打算参加迎新宿营吗?」

        「没有。」

        「欸?为什麽?」

        「宿营办在平日,要去还得请假。」

        「我记得主办的学长姐有说会把参加者名单交给系上老师,顶多只有通识课要自己请假吧?而且那些通识课也不太重要,老师几乎都没在记旷课,直接翘掉也行。」

        「但缺课很麻烦。」请假事小,重点是会跟不上课程进度,「平常有在认真听课的人本来就很少了,大部分的人又都要去宿营,我也跟着去的话,回来大概很难问到课程内容,进度会跟不上。」

        「你是大学生吧?」

        「怎麽了吗?」

        「都读到大学了,谁还管课程进度啊!」友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像是看见某种异类,「很多老师平常也没教得多认真,缺一次课还好吧?又不是国、高中赶进度,请一天假就要补一堆作业。」

        我懊恼地蹙起眉头,心里不得不承认友人说得没错,但想到自己可能因为一时贪玩而错过课程重点,就觉得不能容忍自己如此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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