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公驴不是男人,没办法为雌X生产保驾护航,”正将随身工具一字铺开的夜无尽抬起头来,“冤有头债有主,真要纠罪,还是驴主的过错。”
就像人纪元后期男nV对抗激烈,青年男nV开始自行绝育,不愿意再进行婚配,也并不是双方的错误。
无他,唯负责放牧人群的食利阶层致力于敲骨x1髓,不愿意改善环境罢了。
“哦,”空月迅速将母驴麻翻,“正事要紧。”
夜无尽嘴上说着帮他打下手,其实打下手的人是她。空月蹲在一旁看夜无尽剖腹取出两只胎驴,小心翼翼地放入天使之卵中,又运针熟练地逐层缝合起来。
空月好奇地问:“你以前也做过类似C作?”
夜无尽的手顿住,他默然一刹,“上国医课时看过。”
只看过一次就能依葫芦画瓢,那这位小师侄的记忆力和领悟X还真是上乘。
不像她,这么多年来都只会熟练运用各种工具进行砍、削、割、剖,如何修复疗愈还真是一窍不通。
两人将还在沉睡的母驴送回草棚,夜无尽脱下胶树手套,空月见他肌肤有异,连忙一把抓过来仔细端详。
“还真是红肿过敏了,”她喃喃地道,“以后可怎么是好……”
也不一定祸及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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