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才在脑海中一闪,劫匪的喉咙中突然发出了一声被挤压的声响,“呃——”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生命的要道。

        他伸出手去拉扯喉咙,却觉自己的双足渐离了地,那个捉弄他的小娘子鬼魅般出现在他的下方,一只手向前伸出,隔着半尺虚虚地捏住了他的喉咙,脸上仍然是泫然yu泣的神sE。

        “不是说好……”空月用哽咽的声音问他,“只要我从了你,就会放过他的吗?”

        劫匪在此地占山为王,倒也经历过多次横生突变的危机。

        他也不管自己的气道被扼,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端起了手中的火铳,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只要先打Si了这娘们,喉咙上的枷锁立刻就能缓解,而不至于被人继续牵制。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快,没有想到空月更快。她另一只手疾风般伸出,握住了枪管,轻轻往下一拧。

        坚y的金属管道在她手中如同橡皮软泥一样随意弯折,只一瞬间就改变了S出的方向。

        枪管几乎扭曲成了一个直角,原本S向空月的“砰——”地穿透了劫匪的大腿,留下了一个血r0U淋漓的窟窿。

        他自认血X男儿,没有出声惨叫,生生y忍下了那钻心的剧痛,咬牙切齿地怒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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