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曦见殿外的守卫都不见了,提了提松松垮垮的鞋跟,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果真都走了。”
“夫人,怎么穿得这样单薄就出来了?”荣华才回来,就见赫连曦兴冲冲跑了出来,身上也没件厚衣服。
“薛…荣华?”赫连曦还是不习惯叫他荣华,自从得知他被拓跋绪看重,她倒有些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了。
荣华则自然许多,拍了拍斗篷上落的雪,笑着解了来给她披上,“夫人,身子要紧。”
“哦。”赫连曦被那重重的斗篷压了一下,一边搓手,一边哈出一口热气,“是有些冷。”
“哎呀,夫人,奴婢就说外面冷吧。”秋穗一手挂着斗篷,一手拿着一只暖炉,见赫连曦身上已披了厚衣,赶忙将暖炉送到她手上。
荣华以为是秋穗照顾不上心,语气严厉了些,“还不扶夫人进去?”
秋穗吓得忙连连求饶,这荣华是中常侍荣升新收的g儿子,她可不敢轻易得罪。
“不是秋穗的错,是我听说禁足令解了,想着能出去走走就好了。”赫连曦不想连累别人,主动为秋穗说话,她手上握着暖炉,苍白的两颊也现出些血sE来。
这段时日以来,荣华难得见赫连曦稍有振作,如今看她眼里又有了神采,不免恍神幻视起当日志得意满的公主来,可她的身T却依旧单薄,遂只能好言相劝:“夫人身T有恙,还是静养为好。”
荣华话音未落,赫连曦果然又难抑呕吐的,难受地弯了腰,“呃,呕…”
“快,快去拿盆盂来!”荣华轻拍赫连曦的背,对于王太医的医术也产生了怀疑,曼陀罗花那事都一个多月了,公主身T的反应怎么非但没减轻,反而加重到了如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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