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脸色一变，沉声道：“牛师兄，你只顾着你义兄，难道就不想想师门？想想师傅？你忘了师尊的教导之恩了吗？”
听到此言，牛莫忘的脸色也变了，上清派已经彻底倒向大秦，他和大秦作对，就是和培养了自己的师门，以及恩重如山的师傅作对，但他又能怎么办？
他和明国和魔门之间的牵扯太深，他娶了冥河的女儿，儿子又娶了朱棣的妹妹，他怎么可能置家人不顾，孤身从泥潭中脱离出来呢？
见牛莫忘变脸，李存孝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当即乘胜追击到：“师弟我也不是要你必须降秦，只要你置身事外，不再和大秦作对即可……”
“够了，李存孝，你的好意，老牛心领了，但还是那句话，不可能。”
言罢，牛莫忘跳下马背，冲西方跪下，抱拳道：“师门重恩，老牛一日不敢忘，但自古忠孝两难全。
师尊在上，牛莫忘不孝，今日决定退出上清，好让师门不为难，今后生死全凭天意。”
李存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没说动牛莫忘，对方甚至还要退出上清，不让他为难，那他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呵呵……”
李存孝自嘲一笑后，自语道：“我果然不适合动嘴皮子。”
“牛莫忘，你既已自愿退出我上清派，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三年前我能杀了吕岳，如今就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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