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上衣被完全褪下那一刻,赵禾安又夸了次。
他是靠在薛薛耳边说的。
狭窄的腔室灌入黏黏腻腻的暖风,让人难受得紧。
薛薛觉得哪里都不对。
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
“还热吗?”赵禾安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娑着敏感的软r0U。“我帮你降温好不好?”
问是这么问,却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呃!”
她扬起头。
眼角泌出的也不知是泪滴还是额边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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