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浣去给娘拿水袋,煮红糖。」
他一担心她,就变回阿浣,忘了他是当家的。
而她则变回娘,不是妏娘。
几年前,妏娘大病过一场,消瘦许多,那时阿浣日夜照顾她,她知道这孩子没白养。
她把唯一的首饰,一个细细的金镯子,交给他。
「娘没什麽传家宝,你把镯子收好,将来娶媳妇,给她。」
家里吃得起饭,有田地,有谷仓,不缺粮,但他们生活朴实。
「为何要给阿浣,等阿浣要娶媳妇,再给。」
「娘怕…等不到——」
当时她病得重。
金镯像烫手山芋,把那孩子烫得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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