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他。

        怎么总是凭自己浅薄所见主观臆断?不去参透真实的局势,只会把锅甩在好欺负的人身上。

        他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什么小事都要上报。没关系,他可以变得麻痹不去在意,不对任何人抱有心向于他的期望,但和姐姐相关的不可以。

        那样美好的人,不该被他拖累,不该被牵扯着趟进这片浑水。

        “我可以和她分手。”池忆阑咬了咬牙,流畅的下颌绷出一道锋利的线条。搭在膝盖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骨节用力绷到发白,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沉声开口,“最后一次,我再见她最后一次,和她亲口说分手。”

        “然后都听您的安排。”

        “父亲。”

        他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见对方的嘴角扬起一抹似乎可以称为欣慰的弧度,少年如暴雨过后一夜长成的树,稚nEnG的柔软从他眉宇间淡淡流失,只留下一双在将黑未黑的夜里闪烁的凌厉眼眸。

        ……

        舒晚荻再一次把没喝完的咖啡塞进男人手里。

        “下次别买澳白了。”nV孩吐了吐发麻的舌头,皱着眉头抱怨,“浓度太高,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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