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了我!”

        项璇一边听他诉说,一边努力搜寻有关的记忆。

        见她不为所动,池忆阑心中越发焦急,说出的信息也越来越详细。他无暇担心其他,把自己的不堪都和盘托出。

        “企图强J我的Alpha曾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假借老友相聚之名把我约到酒吧,又在众人的配合之下让我连输游戏。我不愿意被他们开恶意的身T玩笑,就只能被迫喝酒,直到他们用调配过的高度酒JiNg把我灌醉,然后将我带进了巷子里……”

        “我的意识已经不算清明,身T也因他信息素的压制不得动弹。反抗无用,连垂Si的挣扎都不曾有,等待我的只有被强制侵犯……”

        “我以为我要Si了,当时真的恨不得Si掉算了。但是在我万念俱灰之际,拐角的路灯亮了……”

        “那个人是你,对不对!”男孩抱住她,看向她的眼睛水灵发亮。像明澈的清泉,又似那天夜里缺席的星辰。

        “你冲过来把我护住,用喷雾喷了他,我吓坏了动不了,还是你把我抱起来跑走的。那时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你把工服脱了盖在我身上,又到路边替我拦了出租车,付了钱才离开。”

        男孩想起往事的结局,心里甜得滋滋冒泡,像在锅里翻滚的焦糖。哪怕将她英雄降临般的出场回味千百遍也不觉腻味,反复咀嚼依旧唇齿留香。

        “你的工牌还在我手上呢……”男孩牵住她的衣袖,羞怯扭捏的轻轻摇晃,很是不好意思,“怎么有人连证件照都那么好看的呀。”

        项璇没功夫和男孩调风弄月,她正努力地将他和当时那个带着黑框大眼镜,留着幼稚的黑sE西瓜头,穿着朴素不起眼的小男孩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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