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冷漠高傲的不辞而别,林初晰并不觉得冒犯。神祉之下,众人皆是凡夫俗子,她敢抬头对视交流已是了不起,强求他学习繁琐礼数,违背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反倒更缺德。
这是完全没必要的。
无奈笑了一下,转身,却见那早已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扶着墙面努力站稳身形,用一种被狠狠背叛了的眼神,震惊地盯着她。
许是被那眼神刺痛,林初晰下意识地就想解释,但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恶行,便又闭了嘴。放任他胡思乱想,算是长个教训。
y下心来将其视若无睹,抬脚便要往上走,怎料男人这会反应倒快,跌跌撞撞追上来,握住她的腕,扯住她,誓要质问个明白。
“他是谁?”
他来的迟,没听清对话,却捕捉到那惊鸿一瞥。光是残留在脑海中的背影都那样圣洁美丽,黑与金的交织是由内而外自发漫出的高贵华丽,随着行走的动作,蹁跹衣袂袍角下的一截小腿白如玉瓷,光洁修长犹如艺术品,就连最毒舌的评论家见了也挑不出一点刺来。
这叫他如何不妒忌,如何不寒心?
“一个外国友人。”
林初晰无意与一个醉鬼纠缠,平淡的解释过后便要继续爬上楼梯,可喝多了酒的男人b平常更为粘人,纠缠着,一定要得到个确切的答案。
要么让他安心,要么让他Si心。
这样僵持着也没个结果,林初晰不想吵到那人的睡眠,只得反握住他的手,压低了声线要他自己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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