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上有阿初的味道,闻着好香。”

        花慕初的舌头在素策的印着鲜红齿痕的腺T上反复着。

        姐姐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染上了她的信香,这让花慕初兴奋不已,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把鼻尖压在她的腺T上深深地嗅闻。

        不过人总是得陇望楚的,一想到最多几日,这味道就会淡去,花慕初就郁闷得紧。

        “倘若姐姐在信期就好了,那阿初就永远都是姐姐的了。”花慕初傻呵呵地笑着说。

        “……郡主说笑了,乾元……可不止标记能一个坤泽。”素策凌乱颤抖的呼x1尚未平缓,人却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花慕初闻之心戚戚然,素策明明此刻被她紧紧拥在怀里,一团火热,却好似随时都会化成一缕薄纱甚至是轻烟,随风远去似的。

        “除了姐姐,其他坤泽……不只是坤泽,中庸乾元我都是不要!”

        花慕初慌忙坐起身,她唯恐素策不信,当即便举手起誓,“慕初此番若只是巧言令sE、蒙骗姐姐,必不得好Si,花家历代功勋荣光也……”

        素策伸手按住了花慕初的嘴,“郡主莫要乱讲,郡主的命……”

        她顿了顿,神sE又陡然恍惚起来,花慕初闻得出她此刻心中酸楚厉害,果然良久素策才再次开口,“郡主可怨本g0ng未能及时搭救?让郡主受那么许多的苦楚。”

        素策的手掌轻抚着花慕初的前x,如同抚m0一只满是裂痕却极其珍视的瓷瓶,瓷瓶出现裂痕,自然是她之过,恨不得替她身受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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