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婉婷的分析，于强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他心里很清楚，他虽然是负责人，但很多项目都是他接手维护关系的。
也就是说，其实这些项目，并不是他拉来的，他的身份，更类似于联络员。
当然，他拉来的关系也有，但并不多。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试试秦婉婷的这个建议了。
想到这里，于强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几个与自己平时关系最好的老板电话。
“廖总，最近忙什么呢？”
“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瞎忙呗，今天是什么风把于总的电话给刮来了啊？不知于总有何指示呢？”
听到对方的客套话，于强忍不住笑了起来，“廖总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指示啊？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觉得跟乔家合作赚的太少对吧？”
“我现在对乔家商业集团感到很失望，所以我已经退出来了，想要另起炉灶，不知廖总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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