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瑶那语气，完全就是领导质问下属的感觉。
“什么什么意思？”
刘志也不惯着陈瑶，不耐烦的反问。
“呵呵……刘总，你这是跑到我面前跟我装傻是吗？”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
“你之前怎么答应我们的？可你现在呢？为什么头条新闻上，还有支持嫣倩集团的评论？”
“为什么我们请的水军评论，一个都没有？”
陈瑶的质问声音刚落，刘志咄咄逼人的开口，“你还有脸问我？”
“姓陈的，你是真把我当傻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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