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凶发现场却不是在柳枝斋。」赵凌尉说完,便顿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宇,周宇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扮起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那是哪里呢?」

        赵凌尉挑了挑他那双俊气的浓眉,神秘地嗯哼了两声:「是在张竹昇的私宅里,兄弟们接报便冲入了他的私宅,发现他正在埋着Si者的屍T,是他亲——自——埋的。」

        周宇歪了歪头看他,他知道赵凌尉之所以这麽年轻便当上了虎头,正是因为他那超人的观察和推理,还有就是独待的了解他人心理的天赋,以致他在办案时,总时留意到别人都会忽略的地方。

        「身为少爷的张竹昇亲自做这事?不叫下人做?」赵凌尉说:「虽说杀人这事,当然愈少人知道愈好,但像张竹昇这样如此胆小的人,没有可能不找一两个亲信帮忙。挖土这麽粗糙的工夫,少爷们压根不会想到自己来做。」

        「所以,他这动作,必定有人指使,而这人可能出自两种意图,一、好意,二、威b。若是前者,那这人是假好意,可能是柳枝斋的人;若是後者,那麽……他也可能是真凶。当然,有可能两者都有,但张竹昇那小子什麽也不愿说,就只懂哭,哭得他爹都跟着哭,那天抱着我大腿哭得……啧啧啧,被一个跟我爹一样大年纪的老伯抱着大腿哭是什麽感觉你知道麽?一脚伸又不是,安慰他又不是,哇……还要流了我一腿的鼻涕!」

        周宇听着赵凌尉气愤地说着当时的情景时,都忍不住笑了,却又留意到一点,然後问:「你如何知道Si罪身份是柳枝斋的茶nV?还有,接的是何人的报?」

        赵凌尉一听,立即收回呕心的表情,一副赞赏好兄弟果然聪明的笑容,然後向前倾身,又向周宇招手让他靠近一点,周宇於是把耳朵贴上去,只听见赵凌尉压低声线以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张衡得知时失了分寸,他一直知道儿子有去柳枝斋,所以一时漏了口,说什麽不过是柳枝斋的茶nV,求我放他一马。至於报密者,就是刚才那位小茶倌——楚茕。」

        两人往後坐回,周宇微微惊讶地看了看赵凌尉,然後又说:「所以你是冲着他来的?」

        「不是,只能说好彩,太巧了,这就遇上他了。」赵凌尉得意地笑了笑:「青鸾神眷佑吧哈哈。」

        「但你能不这麽流氓吗?」周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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