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这痴癫的做爱方式,让夏致一下捉住埃赫那蓬松的黑发向后扯,另一只手承受不住这阵快感,掐住了埃赫的肩膀,有力却也是像他一样是块硬石头。
夏致想呻吟,想骂人,想要脱离他的身下,却像个破风口一样,嗬嗬的只能发出气音,嘶哑又难听,这一刻,夏致痛恨自己为什么贪懒练了一身软肉,硬是给那小畜生吃得一身蛮劲和肌肉,悔啊,就是一个字,悔啊!
别人都是一天之计在于晨,他到好,愣着从昨晚到现在都是在这床上定居下来了。埃赫看见他走神了,不免气恼是不是自己的技术并没有长见,便忍着那小嘴的亲热,便两嘴颤抖的,一边喘着一边哭腔的落泪的在他耳边说到:“呜,老婆,你怎么不抱我了,还抓我的头发,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是说好了嘛,你要对我负责。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说到这个,夏致就来气,什么对你负责,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痴人说梦。那天把他迷奸了,还技术不好操出血来了,一下子的血崩愣是让他痛得冷汗直流,怕就这么肛裂死在床上了,他还没开始哭呢,这小崽子却是吓得流的泪都比他出的冷汗还要多,硬是梨花带雨的漂亮模样,还没气上头呢,这泪就烫得他气极反笑了。
这大玩意卡得不上不下的他还能怎么办!就只好叫这狗崽子喂他吃解药,等他有了力气,叫他一个小哑巴骂也骂不了,打也打不过,只能主动骑在在他的身上,扭呀扭屁股,看着房间远处桌上的匕首,真的想一刀切了。
第二天。他倒是爽了,说我破了他的童子身,让我负责,我真是当场想死了算了。
最后,哄着,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炮灰加哑巴社畜,没有守财奴般的断情断爱,也没有恶龙般有着一山洞的金银财宝要守护的咆哮火焰,他,夏致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任何出彩的令人眷恋的地方,就算死了,也不知道谁会在他的墓前哀悼。
所以,当夏致听到埃赫这般委屈质问时,还依旧沉浸在快感勃发的那一刻,毕竟他刚刚射了没多久,在对方的腹肌处留下一滩精液,随着动作流到彼此的交合处,潮乎乎的,只能迷迷糊糊的凝聚眼神,手指划过对方的嘴唇,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嘴亲了上去,又舔了舔。埃赫愣住的看着对方那扇动的眼睫,根根都在拨动他的心弦,感受这这轻柔的触觉,小心翼翼地往下看着那唇与唇相碰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埃赫要是有耳朵,便能看见它们立起来了,因为他的样子实在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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