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一声短促的尖叫,克里芒终于从彻夜噩梦中醒来,失神的蓝眼睛虚望着身旁的混沌雾气。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就算是在最躁动的年纪,他也不敢妄想到这种地步……

        可是光裸的身体,红肿的乳肉和酸疼无力的下半身,都昭示着昨夜激烈的情事绝非幻梦一场。

        但这算是什么?

        强奸?出轨?

        才失去妻女的年轻鳏夫,被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怪物,来来回回奸阴茎奸了个透,粉嫩的阴茎在不停玩弄后涨成糜艳的红色,龟头甚至有被磨破了皮的痛感。更恶劣的是,昨天他射出的精液跟尿液还全被这个无甚羞耻心的怪物舔干净吞下消化。

        如果承认这是一场强奸,是一次出轨,那不就等同于变相承认他的背叛?即使开始是被迫的,但扪心自问,他不敢说自己昨天没有一丝沉迷于欲望,至少他在性爱中真的短暂忘却了那场悲剧:只要做爱就好,只要享受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用再管。

        用一个新的荒谬掩饰前一个荒谬就好。

        他就擅长做这样的事,和妻子私奔也是,只管逃走就好,逃走就能逃离父母的束缚,一个新的、幸福的家庭,绝对可以洗刷掉过往的一切。

        一直以来,他都这样相信着,并依靠惯性做出相同的选择。对原有的问题视而不见,转而挑起新的问题,自欺欺人一样,放任旧伤叠加新伤,直至内里疮疤溃烂也无动于衷。

        这次,他也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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