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爷你敢打,你主子你不敢打了?是你主子比二爷金贵还是我的话不如你主子管用?!”

        宗主清冷的问责声让陈顷吓得浑身哆嗦不止。

        可他不能动手,他不能对主子动手呀。他的主子高贵如同天上的星辰,他如此卑贱有幸伺候主子。他不敢也不能责打主子呀!

        他宁愿撞死在这里。

        “陈顷,你混账!”霖谨棠看出了自己外侍长的心思,也看到了父亲起了杀心的气场。他呵斥一声:“宗主命令你竟敢不从,马上动手!”

        他父亲一生高高在上,哪里被奴才忤逆过?!

        “父亲,您息怒。陈顷这奴才不懂事,儿子甘愿翻倍受责,求您息怒。”霖谨棠心脏突突跳的厉害,父亲一生高高在上,什么时候被奴才忤逆过?陈顷这奴才犯了大忌。自古以来主君最忌讳继任者能力盖过自己,最忌讳下属听令于继任者而非自己。

        而陈顷如此这般不从宗主之命,岂不是犯了上位者最大的忌讳!?

        霖谨棠的衣衫也被冷汗浸湿了。君父君父。先君后父。若论起来,父亲也是他的主子。

        “陈顷!”少主霖谨棠对着浑身颤抖不已的奴才呵斥道:“动手,别让父亲再说第二次。”

        陈顷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明了起来,他颤抖着拿起鞭子似乎有千斤重。“主子,奴才得罪了。”仅仅五个字陈顷眼眶里的泪不住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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