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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和的日光照进飘窗,窗外便是郁郁葱葱的美景。屋内的人却无心享受日光的温柔。

        少主霖谨棠跪在首位。身后跪着内侍长布木钟及外侍长陈顷。

        霖安予喝了一杯茶。砰地一下放下了茶杯。几个奴才吓得一哆嗦。

        “陈顷,滚过来。”

        陈顷爬了几步上前,不敢越过主子。他生的人高马大,只是爬行也能看出完美的肌肉和澎湃的力量。

        “奴,奴才在。”强装镇定的奴才因为哆嗦的声线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霖安予轻笑:“你是少主的奴才,我本不好插手罚你。”他话锋一转,压迫感如山倒来:“我只问你,你还知道你伺候的主家姓什么吗?”

        陈顷被压的快喘不上气来,他强忍着恐惧回答:“奴才记得…奴才记得,奴才致死不敢忘。奴才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既然记得主家姓霖。那你是没把二爷当主子了?”

        那混蛋奴才的鞭挞就是抽打奴才的打法。鞭鞭见血,鞭鞭入肉。这是根本没把幺儿当主子。

        幺儿对兄长犯浑,的确是该打。但打奴才与打小主子是不同的。打小主子讲究的是适可而止。哪有这样把皮肉都抽烂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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