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逍棠只觉得自己的背上的皮肉都被抽掉了,整个后背都在油上燃烧。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重的刑法。五分钟前,他这辈子受的最重的一次打是他哥哥的耳光。

        现在最重的一次打这个记录已经被这顿鞭子刷新了。

        他冷笑着,眼泪忍不住滑落。他心道小爷才不是难过呢。小爷是疼得生理性眼泪。

        他爷爷活着的时候,从来舍不得动他一个指头。他再顽皮再顽劣,爷爷也只会高高抬起手,轻轻拍在他屁股上。比拍灰还轻。

        爷爷,您的小逍好想您。您的宝宝好想您啊。您不在了,再也没人心疼我了。

        眼泪涌出更多了,他被侍卫按住动弹不得,连泪都不能擦拭。

        “你打死我吧。我绝对不会对你低头认错。”

        这句话刚落下,鞭子夹杂着风声更狠地抽了下来。

        霖逍棠心道他哥的外侍长真tmd忠心耿耿,打的真是没丝毫放水。他每骂他哥一句,鞭子就抽的更狠。真是个听不得主子挨骂的好狗!

        他伤痕累累的背上又突兀地肿起来一道鞭痕,颜色由红紫红变为深紫,肿得越来越高,再一下肯定要破皮裂开了。

        “啊————”霖逍棠所有感官只有疼,面容扭曲,疼得想躲。可他被侍卫压着,怎么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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