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但他不能流泪。主子说过最讨厌奴才哭哭啼啼了。陈顷也不敢哀嚎,主子不喜欢奴才难听的嚎叫声。于是一声闷哼后,只留下强压在喉咙里痛苦的呻吟。
他从十五岁就近身伺候主子了。主子说过他身子骨结实,不像其他那些文人世家的公子奴似乎一捏就碎了不耐玩。他庆幸自己身子强壮耐玩,主子不必怜惜他,可以玩的尽兴。
若不是这副身子能陪着主子晨练、长跑、格斗、射击,在床事上任由主子玩弄不扫主子性质,他如何在这么多奴中脱颖而出。
他不能流泪!
陈顷再能忍痛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十指连心。断骨之痛是实打实的痛。等到左手五根手指敲断,他几乎快疼的昏迷过去。一根根手指被敲断,手指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曲形态。
他的右手被行刑奴按住,如法炮制,棍子落了下来。陈顷眼前一黑,喉咙里因为忍痛太用力而逼出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快撑不住了!
他心里一次次给自己鼓气。
要撑住啊!撑住啊!不能哭不能叫。主子不喜欢奴才太矫情。
他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认错:“奴才该死,奴才谢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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