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真的只是要......帮自己上药??什麽都不打算作??可......明明那抵着自己腿根的东西还是这麽火烫不是?这向来唯我独尊、为所yu为的男人,莫不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决定压下慾望吧?!!......他......曾几何时......这麽温柔了来着......

        解雨臣在黑暗中等了又等,男人还当真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也不知自己是犯贱还是怎的,男人突然这麽温良恭俭让的,他反而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像是亏欠对方似的......

        他这麽不辞辛劳地来回奔波,自己的身T却没办法......而且,算一算,对方的确也一段时间没能发泄......

        解雨臣咬了咬下唇,不明白自己突来的妇人之仁是为哪桩。

        「还是......」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弱的,迟疑的:「我用嘴帮你......?」

        此话一出,解雨臣只觉得自己的脸皮彷佛要烧起来那般滚烫,男人的身躯,似乎亦大大震动了下。

        男人的手掌抚上了他通红的颊,掌心的高温几乎与他不相上下。

        他带笑的嗓音添了丝沙哑:「我的解语今天是怎麽了?让我这个作主人的真是受宠若惊啊!」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

        「不要拉倒。」他拍开男人的手,拉起被褥盖住自己。「晚安。」说出这种话,他已经无颜见江东父老,不想再听男人的调侃。

        男人笑咪咪地扯下他的被子,道:「我又没说我不要,你这脾气真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想耍赖吧你!啧啧.....作不来就别说大话......」

        解雨臣只要在男人面前,就是个一点即燃的X子,哪经得起他这番挑衅。他俐落地坐起身,二话不说便去脱男人的K子。

        「哎哎......慢慢慢......解语乖,我知道这些日子饿着你了,你等我下,很快、很快......」男人的语调添了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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