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用力摔在炕上。

        炕上铺着柔软而保暖的羊毛毯,还有刺绣JiNg美的床褥,用力摔上虽不至於受伤,但是仍旧有种气血淤积的感受。

        不过解雨臣管不了许多。

        他几乎一接触到床褥便弹起身子,想要跳下炕—

        头皮一痛,他的长发被人扯住,y生生被拖了回来。

        覆住嘴的领巾被男人揭下,解雨臣也不跟他废话:「放手。」他咬牙挤出这两个字。

        头皮痛得发麻,他仍是狠瞪着对方,巴不得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剐。

        男人不再微笑的嘴角透着些冷肃,他用力一扯手中绸缎般细滑的黑发,冷冷地望着怀中人儿痛苦却仍强撑着的表情。

        是不是过了些……?只是打发时间的玩物而已,他却因为对方不曾停歇的反抗而动了真怒,未免过了些……?

        「放手,然後呢?」他的嗓音与他的手劲相反,极轻极轻。他凑近解雨臣,与他隔着墨镜眼对眼。

        「方才那位可以有千百个好理由杀了你,难道你不明白:你现在还能在这撒泼,这条命已是捡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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