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