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川零没有看他，轻柔的鼻音表达了继续的意思。
「虽然你说是因为答应了某个人……但你其实还是觉得很麻烦吧？」降谷零的声音低了下来，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
小川零的笔尖一顿，转头看向不知何时把自己埋在双臂间的小金毛犬。
这又是怎麽了？
「你怎麽会这麽想？」小川零放下笔，心中没由来的有种预感，接下来的谈话会对未来的生活产生深远的影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麽吗？」
小川零不禁有些苦恼，这孩子被交到自己手上还不到一个礼拜，就闹了几次脾气、一次差点哭了、很多时候更是闷不吭声，而大多数的情况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她原是想着尊重对方──毕竟她两辈子都是自己管自己，直到现在也还活得好好的──觉得这孩子和自己一样孤身一人，应该不会喜欢、也不习惯被人指手画脚，所以很多事情都让他保持原来的步调，没有随意cHa手对方俨然成形的生活节奏。
但是现在看来，她似乎完全弄错了方向。
「没有人和我说什麽……我只是这麽觉得。」降谷零没有抬头，继续趴在手臂间不去看她，「你每天都很忙，平常要去学校上课，放学还要去打工到很晚，没有打工的时候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就连放假都还有那麽多书要看。」
「你明明这麽忙，却还要照顾我，配合我的时间起床睡觉，现在还要花更多时间去学习煮饭和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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