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是她课最满的一天,一直从上午第一堂到下午第九堂。

        虽然课表满堂,但她又不像其他学生一样害怕被教授点名回答,早已脱离学生时代的她只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熟悉又陌生。

        一向认真听讲的她难得分了神,突然到来的金发男孩降谷零让她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些事情。

        她说不会管当然不是真的,毕竟她还没有无耻到恩将仇报的地步,只是她也很清楚养小孩和养宠物不一样,不是准备水和食物在家里,然後早晚两次带出去散步就能应付了事。

        降谷零是不会哭闹,但是他平时要上学,小学生的生活又很JiNg彩丰富,就算不提每年至少一次的家庭访问、固定一年一次的运动会和多种多样且上不封顶的学校活动,只说她这个在学学生根本没有所谓的空闲时间,如果他在学校有什麽事情她很可能赶不过去。

        考东大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努力的时候了,虽然已经决定要度过平凡的一生,但是又忍不住贪图那张好用的毕业证书,所以考上之後直接选了上辈子的专业科系,最大程度上避免了在求学路上的麻烦与艰辛。

        至於打工更多的是为了婉拒多余的交际应酬,毕竟她对大学生的夜唱和联谊完全不感兴趣,虽然除了打工之外她也没有其他课後活动。

        她不打算像上辈子一样汲汲营营的度过一生,所以没有勉强自己去建立所谓的人脉,而是把时间留给其他感兴趣的事物上。

        她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明明白白,却没料到突然被人委托照顾小孩子这种概率极小的事情会落到自己身上。

        她看起来难道像是喜欢小孩子的人吗?

        只是事情发生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已经选修的学位她并不打算放弃,那就只能想想该怎麽安排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同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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