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许星言睡过的枕头。
以前每天凌晨四点半醒过来的时候,经常会看到许星言趴着睡。
——被子褪到腰,大片的后背露着,可能是有点冷,脸还有意地埋进枕头。
纪托每次看见这个画面都想干点什么,尤其刚醒时,下身那位兄弟不需要准备工作可以立刻上岗作业,但他每次都只是放轻动作把许星言翻回正面,盖好被子,再小心翼翼下床,洗漱换衣服跑步。
一样都是淌汗,跑什么步。
纪托抓过那只枕头,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嗅了两口,急匆匆地把手伸进了裤子。
第二天一早,他破天荒地起晚了,到训练馆,陪练们已经都来了。
还是觉着昨晚许星言抽他一耳光实在反常,纪托逮住陈英俊,问道:“昨晚我去接赛事方电话那会儿,训练馆出了什么事?”
陈英俊两条眉毛皱成一个“八”:“没什么事啊。你不是让我告诉言哥去拿枕头吗,他就自己进更衣室去拿了啊。然后我听见更衣室挺大的动静儿,赶忙儿去看,王叔修完花洒出来正好在更衣室——”
“啪嚓!”
陈英俊话没说完,纪托感到腿上一片温热,他低头,看见在他们脚边儿碎了一只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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