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浴室没装热水器。水一向是凉的,他早就习惯了凉水,一开花洒,没想到被水流击得一个激灵。
欲望完全冷却下来,他关上花洒,围上浴巾,走出浴室。
许星言在床上侧身躺着。
视线追着他,像一只不知道做错什么就被冷落了的小狗。
他叹了口气,把许星言刨出被窝,抱去隔壁房间的浴室里,用温水涮了一遍,擦净水,拖回床上,抱着人睡觉。
心脏突然跳快的悸动让纪托后半夜醒了好几次。
许星言就在他怀里,他还是不安。
半醒半睡熬到了四点半,他小心翼翼地松开许星言,起床去跑步。
七点一刻,到家。
上楼发现许星言还在床上躺着,已经醒了,但没有起床,也没有玩手机。
他忽略掉自己胸口的压抑感,笑起来:“还赖床,穿衣服去训练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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