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经被那个三角眼的变态杀人狂划出了一道伤,竖直的一条线,像手术刀口一样整齐。
纪托也是同样的位置有一道疤。
不细看,两道疤痕的长短差不太多。
许星言闭上眼,忽然想起刚刚在楼梯口,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我想走”。
念头瞬间生根发芽,在他心口疯长。
他想走。
鼻腔一酸,眼泪直接挂上了眼眶。
妈的,泪腺反应得这么快。
这么快有什么用,一分年终奖也不给你。
纪托躬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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