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的表情和心情都十分复杂。
护工又道：“这两三年总有钱汇到咱们福利院，我看汇款单子上汇款方署名是纪托，你认不认识？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许星言动了动嘴唇，不知怎么说——我是应该认识啊，还是不认识啊？
好半天，他组织好词汇：“人家不都写名字了吗？叫纪托？”
护工：“嗐，好心人都不愿意留名，给福利院捐款的，不是写自己叫奥特曼就是刘德华。他要是纪托我还是张曼玉呢。”
许星言有些无奈：不，他就是纪托。
一线体育杂志工作室。
摄影师眯着眼看了看小镜头里的成品，抬手朝纪托比了个“ok”的手势：“辛苦了！”
工作人员关掉大灯，那股炙热瞬间消退。
纪托微微张开嘴，做了个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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