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托扫了他一眼：“你要钱干什么？”
许星言：“还何嘉。四百万的房子钱。”
纪托稍微坐直了些，侧过身：“那四百万我早还他了。”
“……”
许星言反应了过来，何嘉在酒店房间里跟他提四百万，是留住他想等药上劲儿呢。
这他妈的。
也不知道他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问：“何嘉呢？”
纪托皱了皱眉：“跑了。”
说完，抬起拇指扳住食指，发出一声清脆的指节弹响。
许星言拍了一把纪托的手：“别掰手指头，对关节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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