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看了眼烂掉的鸡蛋。

        幸好他还备了一个,把另一个也剥开,重新滚到纪托的脸上:“就这一个了,老实点,再弄坏揍你。”

        滚得手都酸了,觉着也差不多了,许星言把蛋放一边,两手兜着纪托身上的T恤掀开:“身上有没有疼的地方?”

        纪托不说话,他试探着摸上纪托的腹肌,一下一下地按压:“我看他打这儿好几下,怎么样……”

        视线无意间下落,落在纪托腹肌以下的某个小帐篷上。

        许星言盯着帐篷呆滞一秒,噌地收回手:“你这怎么回事?用不用吃点败火的东西?”

        可能因为卡着难受,纪托还拽了拽裤腰调整摆放位置:“你总不穿裤子在我眼前晃。”

        许星言往自己盘起的两条光溜溜的腿上瞄了瞄。

        他不穿裤子是有原因的,收拾行李时光想着给纪托带西装带日常衣服,到地方打开拉杆箱,才发现他给自己带的全是牛仔裤。

        阿布扎比温度比交露还高,还不是那种湿着热,是烤着热,穿牛仔裤太遭罪,所以他回酒店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裤子。

        为了照顾纪托的情绪,许星言打算去把裤子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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