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条根本拉不动。
“我喜欢看你比赛!”她接着说。
纪托挑起眉:“你看过我比赛?”
院长点点头:“我看过!你被打得满脸血,坐在笼边,站都站不起来,啧啧啧,可怜。”
纪托:“……”
“我还看过你死活不投降,真倔啊,被一个韩国棒子掰断了手臂……”
纪托:“……”
“还有一场。”院长又道,“你被一个黄头发的老毛子勒着脖子,快勒死了,那场你投降投得特别积极,在地上拍了十来下呢!”
说着,她举起手,模仿着纪托的招牌动作,用食指颤巍巍地指着天,“你打比赛时总是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你是第一的意思啊?你脑子不清楚?你打不过那个老毛子,你是第二!”把食指换成了一个“耶”,“你不应该这样比吗?”
纪托腾地站起来。
周围没有桌子,他爬上旁边那颗大槐树,踩着最粗的树杈居高临下望着用手比“耶”的院长:“你别以为你岁数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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