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想起纪托身上那些细密的疤痕。

        封闭的空间,有一种谁也不会来打扰他们的感觉。

        “你为什么辍学?”他问。

        纪托:“上学影响我打架。”

        许星言消化了一会儿,又问:“那有打输的时候吗?”

        “有啊。”纪托回答,“不输怎么赢?”

        他撕下一截纱布,一圈圈缠上许星言的手臂,“输得越多,越怕,越怕越输。在俄罗斯的时候,我想着如果没被人打死,就回来见你。”动作停住,纪托抬眼看了看他,又垂下眼看回纱布,“我是说……见许诗晓。”

        许星言看向车窗之外,满眼停在车位里的各种车,佯装着无所谓道:“什么死不死的,别开这种玩笑,多不吉利。”

        纪托没说话,专心地缠好了纱布。

        “对了,十月份比赛的地点定了没?”许星言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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