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瘫在座位上,默念着“心静自然凉”。
身上那股麻痹一点点褪下去,痛感慢慢卷上来,血也从手臂伤口汩汩往下淌。
怕弄脏车上真皮座椅,他急忙坐起来翻了翻手扣。
纪托:“你扭什么?”
“有没有纸?”许星言问。
“纸不干净。”纪托扫了眼他的手臂,“坐直,手仰面放在腿上,待着别动。”
许星言按照他说的坐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伤口果然不继续冒血了。
这个时间,中心医院急诊门口居然还在排长队。
纪托打了两个电话,一位医生小跑着出来,带他们去了处置室。
医生检查完伤口,道:“伤口太深了,得缝针。”
许星言倏地睁大眼睛,片刻后,被踩尾巴似的跳起来:“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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