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倒没什么,但他见过纪托不穿衣服时什么样,水声钻进耳孔那一刻,画面也依稀成型。
空调徐徐地吹着风,房间里干燥凉爽。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他的脸皮腾地烫起来。
心跳扑通扑通,跳得没完没了心焦魔乱,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撅着屁股用脑袋砸了一下床单。
“平身。”
许星言噌地抬头,纪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的床边儿。还挺体谅他的,没有直接围着浴巾就出来,穿上了一条运动裤。但上半身光着,身上的水没擦干净,水珠儿沿着腹肌的沟壑慢悠悠往下淌,淌到某条疤痕的位置,堪堪停住。
许星言挪开视线,嘟囔道:“鬼吗,不出个声。”
纪托面向他,弯下腰,低低哼起鬼片最常见的配乐,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许星言抽了一下腿,没挣脱,另一只脚踝也被鬼抓了。鬼片配乐被纪托哼的挺好听,许星言脚踝怕痒,没忍住笑起来。
距离实在有些近,纪托不装鬼了,又开始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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