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念了。许星言再次搡了搡何嘉的胸口,手还是使不上劲儿,脑袋也更昏了,眼前变得黑乎乎的,只剩下耳边似有似无的喘息。
真是废物。
不论是十岁那年除了哭和害怕什么也不会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许星言睁开眼,伸手摸了摸,摸到干燥柔软的床单。
还是在酒店的床上。
他看向窗,好像没晕多长时间,天还是亮的。
撑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没穿衣服,被嘬出来的吻痕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脑袋疼得快炸了,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见床边坐着的人。
纪托。
本以为顶着个劳改犯寸头见纪托已经够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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