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纪托的声音带着轻轻的哑。

        许星言忽然觉得十分口渴,视线追逐着尘粒,又垂下来,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拧上了门锁。

        楼下训练场爆发出几声大喊,听不出用的什么语言。

        这几声喊叫缓解了许星言的紧张感,他慢慢脱下了身上的T恤、运动裤,只留了一件内裤。

        单人床质量不错,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没发出嘎吱的响声。

        许星言坐在纪托的腿上,脱掉纪托的上衣,把额头抵在纪托的肩窝,又笑了:“上次我坐你身上,你还给我转了两百五十块。非得让我给你跳大腿舞。”

        “你没给我跳。”纪托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大腿舞是什么样。”

        “别装纯啊,你在俄罗斯的酒吧没见过?”

        纪托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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