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托点了点头,再度往里磨。
并不横冲直撞,但再怎么小心,那根东西的尺寸摆在那儿。
还不是疼一下就完事儿,前边粗,中间粗,结尾也粗,许星言感觉自己后面那一圈肉快被磨破皮了,撕着疼、剐着疼、烧着疼,各种疼。
他偏过头,把脸掩进鹅毛芯的枕头里。
他怕自己的表情太过扭曲,败了纪托的兴致。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
许星言吐出一口气,把头从枕头里刨出来,看向纪托。
纪托喘得很急,动得也很急。每一次磕上来都磕出了响儿,肉和肉相撞时特有的“啪啪”响。
响声越来越密集,连带着润滑剂被凿出了“咕叽”的水声。
许星言看着在他上方耸动的纪托。
纪托的嘴唇比平时更红,下唇比上唇宽一些,薄厚适宜,上唇中间还有个漂亮的小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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