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下意识往后仰,后面没地方,他只能紧紧贴着靠背。
纪托笑出一对酒窝,忽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压进了怀里。
那股有点像花香又有点像甜品的气味飘过来,许星言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
不是香薰,是纪托身上的衣物柔顺剂。
“好闻吗?”纪托问他。
“嗯。”他应道。纪托的手已经没有再摁他的后脑勺了,他却没从纪托胸口起来。
“那个女人是我亲妈。”许星言道。
“我知道。”纪托说。
许星言抬起头看纪托:“你知道?为什么?”
纪托挑了挑眉:“猜的。”顿了顿,又说,“你忘了,我也有一个只想要我死掉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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