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外,许星言低头,在本子上唰唰写下一行笔记。

        眼前的光一暗,他抬眼,看见纪托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许星言问。

        纪托的呼吸还很急促,身上挂着湿淋淋的汗,抬手抹了一把额头,道:“为什么非要练防摔?”

        许星言听出了纪托这句话的潜台词,弯弯唇,替他说出来:“不练防摔练柔术?你觉着你练几个月的柔术,就可以跟人家练二十年的比?”

        纪托没说话,许星言低下头继续写,一边写一边说:“你可以瞧不起人,但是不能瞧不起别人的付出。”

        纪托每天训练十小时左右,许星言就天天在旁边做笔记,一个月下来,笔记记了六七本。

        晚上回到廉租房里,许星言检查了几遍笔记,把写得特别繁琐的那几页撕下来重新誊写简化版,至于写得过于简化的,则在底下工工整整标上了注释。

        整理完笔记,他仰躺在单人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缺墙皮的那一大块发呆。

        纪托把他要过去当教练之后,酒吧那边就没再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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