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托完全没料到这一招,肩膀都端紧了,瞪着眼睛看他。

        许星言伸出舌头:“略略略略略。”

        纪托腾地站起来,脱了鞋转身站到床上。无奈廉租房层高有限,纪托虽然站得高,但天花板逼得他不得不低下头。

        许星言仰头看着他。

        半分钟后,也许是纪托发觉低头的姿势不够气派,语气也软了不少。

        “就一个月。”纪托说,“一个月后你可以走。”

        许星言刚想说话,看见纪托的发顶蹭过天花板上翘起的墙皮——那一瞬间,墙皮势不可当地砸了下来。

        铺天盖地,满屋子灰。

        纪托整张脸像被粉刷匠粉刷过一样,半天睁开眼,睫毛上也一簇簇挂着墙灰。

        许星言:“跟你说小朋友不能站高高,你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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