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君衍没想到他刚退烧醒来萧祁云见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和他做,力气还格外粗暴,君衍觉得自己的右腿都要被掰脱臼了,刚惨叫一声萧祁云就把阴茎塞了进去。
进去便是乱捅一番,全然不在乎身下之人神情痛苦,只会用力蛮干,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死命结合在一起,君衍两腿无力的搭在他肩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晃,脚趾痉挛,肉棒似要将窄小的小穴捅穿了,君衍连连发出哀嚎声,丝丝血丝流出体外,没多久白色浊液溅在体内,萧祁云舒爽完趴在君衍身上喘息,性器还未拔出。
君衍瘫软在床,浑身被汗湿,头发粘在唇边,黑漆漆的眼眸失神的盯着上方,他被萧祁云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呼吸急促挣扎起来,萧祁云觉得自己好了些,发泄完起码头不痛了,他将君衍揽到怀里,就像只玩偶,伸出纤长的手指摩挲他的脸颊,眼神冷淡。
对于他而言君衍的确只是个玩具而已。
“为什么他还没好!”君衍当着月琅的面大叫,他觉得月琅骗了他,月琅曾告诉他萧祁云的病能治好,可都已经大半年了根本没好,什么病要治那么久。
月琅照例来给君衍看诊,主要确定是否有孕,他正伸手,被君衍一把拍开,他满脸抗拒,拒绝他的触摸。
“你说过他的病能治好。”君衍一双发怒的眸子直勾勾瞪着他,都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我只说过有可能,而且我也不确定时间。”月琅再次伸出手,君衍依旧拒绝。
“你跟他们都一样,是个垃圾。”君衍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就往外头走,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萧林。
“你来干什么?”君衍见着姓萧的就觉得心里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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