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离婚啊……”沈母把沈父拉到厨房,急得直跺脚,“我们可是收了钱的……”

        “艳春怎么突然闹起来了,问了是什么原因没?”沈父皱起了眉。

        “问过,说是被婆婆骂是不下蛋的母鸡,荣杰没替她出头。”沈母不满道,“不就是被骂两句嘛,能怎么样啊,难道非要把她男人不行的事传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满意?”

        “就这么点小事?”沈父挥了挥手,“艳春太娇气了,我就说不能让她出去打工,一堆臭毛病。”

        “你这是在怪我?当时你也是同意了的!”沈母嘟嘟囔囔道,“收钱的时候倒是爽快……”

        沈父想起女儿寄回来的大笔钱款,也心虚了一小会儿,不过想起赵家给的彩礼,他的心又硬了起来。

        “咱们就别劝了,直接叫赵家把人绑回去。”沈父敲了敲桌子,“别忘了,我们当年可是签过协议的。”

        “但荣杰不行啊,这可怎么办?赵家该不会拿这个当借口,把彩礼要回去吧?”沈母越想越害怕,毕竟彩礼钱已经花了不少,要是真得还回去,钱可补不上啊。

        “我和赵家再商量商量,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就看赵家愿不愿意了。”沈父看向沈艳春卧室的方向,手指敲出一下又一下的沉重声响。

        沈艳春在娘家住了几天,打算去办手续,办完后就重操旧业。

        她身子已经破了,没有必要再守着最后一步,可以玩更多的花样,让顾客更加满足。

        不过就在她拖着行李箱打算出门的时候,脸上突然被捂了一块毛巾,刺鼻的味道涌进鼻腔,她人也失去意识,软软地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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