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发疼,他瞟了一眼小羊哭得昏天黑地那张脸,胯下的肉棒一点点在睡袍里挺立变硬。

        “嘘,宝贝小点声。”叶闵秋在半空中抬起两只手,半哄半威胁:“不想感染就小声点,小心我现在操你,你不是从今天早上就在求我操你吗?”

        “叶闵秋,我操你妈,疼死了。”许阳啐了一口。

        叶闵秋勾唇笑笑,直接拿着酒精的瓶子像是不要钱般往阴蒂上洒。

        在许阳骂骂咧咧的脏话中,他不紧不慢地又将穿刺针分别贯穿了两瓣可怜的阴唇,四根闪光的细针随着许阳因为疼痛的颤抖不停抽搐。

        “娇气包,说点好听的。”叶闵秋用指甲弹刮着横穿逼肉的细针。

        锥心刺骨的痛在肉瓣上贯穿,许阳哭得简直泣不成声,被绑紧脚踝的两脚脚趾蜷得发白。

        不敢再骂叶闵秋,但现在服软又出不来这口恶气。

        他只能用满是怒火的眼神瞪着叶闵秋,嘴巴哽咽地发出破碎的痛呼声。

        叶闵秋不徐不慢地将手里的纱布搓成细条,一点点交叉着系在许阳穿刺处的四根棍子上,最后还像系鞋带般打了一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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