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也可以拒绝的哦,不要为难自己。”叶闵秋拿起一枚银针消毒,声音温柔:“毕竟你也管别人叫了那么久主人,小秋突然做这种痛痛的事情,你会抵触我也完全理解呢~”

        “小秋...我没有......没有,没有抵触......给我,给我打上,我是主人的小羊.......”

        想说出口的拒绝变成驯顺的讨好,许阳生怕叶闵秋会一直吃醋,吊着这件事不放。

        如果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诚意,那用这具身体来讨好叶闵秋也没什么不行。

        几根穿刺针被完全消毒,叶闵秋撩了几下头发用手腕上的丝带束在耳后,几缕深绿没梳上去掉落下来,像是几根在半空中飘散的海草。

        许阳觉得自己像是被海草困住的海龟,四肢都被挂在这里。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闵秋给自己的手喷洒酒精,带上那黄色的医用手套。

        行云流水的动作太过于流利,让许阳产生一些莫名的疑问。

        他只对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吗?叶闵秋...真的只标记过自己一个人?

        下身的瘙痒感不允许他想太多,叶闵秋的手指正捻着他肥厚的阴唇来回把玩,还用记号笔在两瓣嫩软的肉鲍上画了两对对称的圆点。

        点第一个时候许阳还好奇地抬眼看着,点第二个对称的时候他还完全没觉察出哪里不对劲,直到叶闵秋将笔向下只挪动了一点点,在一侧又点了一下,许阳才反应过来叶闵秋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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