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阴囊一抽一抽地拱着精液向外顶,然而喷薄而出的欲望被叶闵秋用手指指腹堵在马眼里。

        精液回流痒得许阳咬牙哭泣,无法用手擦干的眼泪流了一脸。

        他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被完全禁锢得四肢拼命挣扎束缚,妄想能自己用手掌推开叶闵秋,或者直接狠厉地去玩弄那个流水的屄穴与挺硬的肉棒。

        然而一切挣扎都像是徒劳,许阳突然想到曾经看见过在渔网中被捕捞之后来回蹦跶的鱼。

        他觉得自己或许比鱼看起来还要可笑一些,至少鱼是因为自由和生命而挣扎,而他所求只是想要叶闵秋能更为暴戾的凌虐他,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想要那一份灭顶的高潮。

        挣扎变得有些绝望,许阳连意识都飘飘忽忽。

        全身上下的全部理智都被捆绑在四肢间,等待着阴茎的高潮,释放走那份压抑而扭曲的欲望。

        “别乱动啊,宝贝。”叶闵秋停下把玩阴茎的手掌,双指抿进穴花的缝隙中,抠弄出更多骚黏的白浆。

        手掌离开,肉蚌和指尖拉扯出浑浊的白丝,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淫靡的麝香味道。

        指尖被叶闵秋怼进许阳的口腔,强硬地摆弄着柔软的舌头,将手指间的骚液抹匀在牙床。腥甜的味道溢满口腔,口穴也变成任人摆弄的玩具,许阳能做的只有扭转脖颈。

        “舔干净,小骚婊子,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叶闵秋欺负着怀里的人,柔声问道:“好可怜,自己摸不到阴茎是不是?想要释放吗?还是说,想要大鸡巴肏进你的骚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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