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丁丑的脑袋以资鼓励,柴天诺温柔的问,当年天干地支便十分看重她,说她是天上了不得的人物,当时自己未当回事,如今看来,确实有些问题。
“不羁的梦?”
丁丑挠挠脸收了背光,略作思索轻点头,柴天诺精神立时一震,紧忙追问:
“与某说说,到底做了些甚!”
“啊?”
丁丑望着柴天诺,嘴巴张的大大的,心想那般梦境怎能说出口。
见丁丑那傻样,柴天诺屈指与她个脑崩儿,吹胡子瞪眼的说:
“别磨蹭,赶紧说!”
见柴天诺火了丁丑吓了一跳,只能撇着嘴说:
“也、也没啥,就是梦到与李元亨洞房花烛,然后、然后
生了一堆小子丫头,日子过得老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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