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铺子接了个豪客的单子,与材料让锻造一把秋水青锋,便定金都有五百两!”
柴天诺忍不住挑眉,定金五百两,这数目可不是一般的大。
“虽说中间出了些小问题,可三个月后,我家夫君终究还是锻好,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实乃这辈子断出的最好宝剑。”
“我家夫君喜到骨子里,便去哪里都带着,片刻不离身。”
“也是天注定,那日又有生意上门,我家夫君忙碌,便把宝剑放到案板。”
“谁承想家中大儿进来,偷偷取剑玩耍,却被剑锋割了面孔,一只眼睛也瞎了,我家夫君懊恼,从那以后便不再锻兵,只是做些农具炊具。”
“若非如此,铺子里的生意怎能如此冷淡。”
柴天诺轻点头,时也命也,只能说女掌柜的儿子命中该有此劫,能保住性命已算好,其他的,却莫要奢求了。
“虽说墙上只是些农具物件,但件件精良挑不出毛病,手艺属实不错,某最喜的便是手艺人,可能见见你家夫君?”
柴天诺笑着问,女掌柜笑着答:
“大先生想见便见,不过一做营生的粗坯,又不是楼寨的姐儿,哪有不能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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