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一同前来的穆父柴天诺欣慰的笑了,往日有伤痛,但亲情终究在,放下过去选择谅解,于己于人都是救赎。
“便叫姚元会,一元复始,终相会。”
光阴如梭,五年时光转眼过,世人都在疑惑,圣人又去了哪里?
便只几年前短暂回归十余日,其再次出游,虽不断有人言目睹,可朝圣者辨别,大多都是虚假。
有大儒感叹,圣人若隐龙,腾跃天地苍茫,凡夫俗子不得见。
阳春三月正当午,一行人在杂草丛生的山野小路急奔。
打头是一身穿白鹇补子的五品官员,看起来而立之年,正是人生最巅峰的时间。
搀扶他的是一位少见的年轻师爷,再之后便是七位手持腰刀的护卫,一行人面上尽是惊恐,不时转身回看,显见遇了祸事。
九人豁命狂奔,沿着窄路上到半山腰,实在撑不住了,便坐在树下大口喘息。
“真真是未想到,我朝吏治竟差到如此地步,将出庭都不到百里便敢撞船截杀,这还有王法,这还有天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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